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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禮拜天10:00~14:00去教會,我在想一、四、日應該會去游泳吧。
課程最晚四月的第三個禮拜就結束,大概隔二到三週就會考試,所以學期應該四月底就會全部結束。

考試形式:
1. 四小時筆試:
    EU, the European Market and Business Strategy
    Project Mangement
    English Skills for Business Students

2. 口試:
    Business and Policy-Making in the EU

3. 十頁期末報告:
     Emerging Markets: Societies in Transition

呼。一念之間就從週休五日變成休三日。但我想這是正確的決定(搞不好到了考試,看到了成績就完全後悔,捶胸頓足地臥倒在地上踩腳踏車咆哮!!)。如果我真的是個錙銖必較的歐巴桑,如果總是在計算時間成本、金錢成本的話,那麼我想在歐洲唸書應該要和在歐洲旅行同樣被視為這輩子難能可貴的機會,同樣需要像塊久旱逢乾的海綿一樣,拚了命地把握、拚了命地學習、拚了命地兌現這六個月苦兒流浪的最大值。

妳曾說過,好佩服高中的自己,每天一大早起來面對皆下來長達十餘小時的苦讀計畫,不但不氣餒反而可以兩眼發亮地向著標竿直跑;雖然是場馬拉松,但眼神卻從不失焦,腳步也不曾疲軟。為什麼現在卻找不回曾經的堅定不移,為什麼忽然間就多出了那麼多的躊躇,那麼多的舉棋不定。好像忽然間,再也看不見眼前的路,再也無法用從前的眼光,眺望。

我在想,我們的填鴨教育都把我們填壞了,填到最後,我們都不知道當我們繼續按表操課張開口卻早就沒有人餵食的時候該如何是好。Nobody ever bothered reading us the warning label: feeding hours are from 6 to 17 and then you're on your own. In part I feel like all of us are suffering from malnutrition: we only consume what we are fed, but we never ever ask for more, ask for something different. 飢腸轆轆久了,也就會習慣這樣的匱乏,肚子的咕嚕哀嚎也就逐漸噤聲。

或許需要花上大學四年,或許入了社會還不見得學得會,但是at some point in our lives, when the need overtakes us, 我想到那時我們才會發現,原來我們可以要更多,我們值得更多,原來更多,是一種選擇,是需要靠自己爭取的。

從有記憶以來,很多人都習慣用"躺著就可以怎樣"來形容我:喔馬煥恩躺著就可以上北一女、妳一定躺著就上大學啦、妳躺著都能考一百分、妳躺著就拿第一的啦、妳躺著都可以被率取。說不上來為什麼,大家會認為成功對於我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但是我不這麼看自己,不這麼認為,也不這麼奢求。我不想要躺著就信手拈來的成功,沒有胼手砥足的成功,都是不及格的成功。我要更多,即使那代表付出更多、受傷更多、辛苦更多,即使那代表失足落馬的機會更多、摔得鼻青臉腫的可能更多,我都要。

我們說,現在眼前一寸都是黑,我想,是真的。可是我不打算原地踏步,或是蹲下來抱膝啜泣,癡癡地等那再也不會出現的餵食者來牽著我的手,走他的路,走別人走爛的路。總是要踏出去的,即使是在黑暗中。選擇讓自己去習慣,選擇用身體去辨識方位,選擇抬頭挺胸走自己開的路。i know if i want it bad enough, i'll see it even in the dark.

我要更多,因為我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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